我有一個從年少時就開始喜歡的人,從未變過,從未放手。
“孃親!
你來追我啊”虞夏跟母親在院子裡嬉戲著。
“夏夏,慢點跑!”
虞夫人在後麵追逐著。
“夫人,你過來一下,有事商議。”
老爺突然叫住了虞夫人。
“好。”
虞夫人應了一聲,“夏夏你先自己慢慢玩,孃親馬上就回來。”
便往屋裡走去。
“每次都是這樣,孃親好久冇有跟我一起玩了。”
虞夏撅著嘴,自言自語著。
屋裡。
“夫人,我們虞家這次怕是要完了,聖上親自下了詔書。”
老爺皺著眉頭說著。
“老爺,那我們把夏夏暫時安置到墨陽老家,等事情辦妥了我們再把她接回來,如果這次我們都遇難了,夏夏也有人照顧不是嗎?”
虞夫人說著。
“夫人,你跟夏夏一起走,我留下,逃離這裡,永遠都不要回來。”
“老爺,妾身既然嫁給老爺,應當與老爺同生共死,老爺活著,我便與您攜手到老,若老爺不幸,妾絕不獨活!”
虞夫人跪著說。
“阿時,這一次我陪你,我虞景,就算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老爺一邊攙扶虞夫人,一邊說著。
“孃親,我不走!
我要跟你們在一起,為什麼要把我送走,孃親!
孃親!”
虞夏拚命掙紮著,她才十六,便要離開家,獨自在墨陽生活。
“夏夏,好好的,好的的,好好的……”老爺和虞夫人在門口,望著那輛馬車,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這條街。
五個時辰後,林將軍來報:“虞大人,夫人,小姐己順利到達安河,不出意外半個時辰後就能抵達墨陽。”
“好!
那我們也準備準備,今晚開戰!”
老爺聽到虞夏平安離開,便也安心了,他看向妻子:“夫人,你怕嗎?”
“不怕,老爺妾永遠是你的人。
願隨將軍同生共死!”
“願隨將軍同生共死!!!”
整個虞家軍,都在揚揚這口號,都準備好了隨時犧牲。
“好!
有你們這句話,我虞某必將全力以赴!!!”
五個時辰後。
“虞將軍,彆來無恙啊。”
許辛帶著青衣使與虞景交手。
“許掌事,近來可好?”
虞景看著許辛說著。
“有勞虞將軍掛念,我最近過得可好了。”
許辛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虞景。
“哈哈哈哈,許掌事無需客氣。”
許辛瞪了他一眼,挑釁地問,:“虞大將軍,知道偽造虛假軍情什麼後果嗎?”
許辛停了一會兒接著說:“誅 九 族!
你們虞府上上下下,嘶~讓我算算,哦~你們虞府得有一百餘人吧,都因為你喪命!
還有你那愛妻,蘇時,哇~墨陽首富,因為你,今晚也得死。
如果我冇記錯的話,你那個女兒虞夏今年十六吧,該成家了吧,那給我做個小妾如何?”
“許辛!!!
你是個禽獸!”
虞景朝他嚷嚷道。
“彆生氣啊,虞將軍,這麼小心眼嗎,既然不給,那我不娶就是了嘛。”
許辛摸著蘇時的臉,繼續說:“這墨陽首富的女兒,我還冇嘗過是什麼味道呢?”
許辛聞了聞:“嗯~有錢就是好,這胭脂都不一樣呢?”
“許辛!
你彆碰她!”
虞景死死地盯著許辛。
“來人!
把她女兒給我找出來!
抓活的,誰把她帶到我麵前,賞黃金!”
許辛看著虞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虞景還在認為虞夏己到達墨陽,但在五個時辰之前,虞夏偷偷下馬車,正往虞府奔去。
“稟告大人,冇有發現虞夏。”
去搜查的士兵來報。
“說!
你女兒在哪兒!”
許辛捏著虞景的臉問他。
“想知道?
除非我死!”
虞景盯著許辛說。
“那你就去死吧!”
許辛毫不猶豫地舉起刀,向虞景砍去。
一夜之間,原本生機勃勃的虞府,現在變成了血海,當虞夏到達虞府的時候,看到了這個不可描述的場景。
她用儘全力呼喊:“娘!!!
爹!!!
你們在哪兒!”
冇有一個人迴應,她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虞景,蘇時,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她撫摸著爹孃的臉,滿身的血,八處刀印,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
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看到了地上的令牌,是青衣使的士兵掉落的。
她突然明白了什麼!
“許辛,我一定會殺了你!
為我虞家一百條聖靈昭雪!!!”
原本是京城最大的宅院,一夜之間化為廢墟。
虞夏為了不讓許辛等人抓獲,改名柳桑寧,在京城內經營一家麪館,生意極好,名譽京城。
突然有一日,柳桑寧在街市上買著飾,一扭頭看到一個男子,一身白衣,手持扇子,看上去氣度不凡。
後麵跟著兩個隨從,柳桑寧一路跟著他,結果跟到了許府,看著他進了門,柳桑寧問了問門口的侍衛,這纔是知,他是許辛的獨子許卿,頓時起了殺意,夜深人靜之時,柳桑寧潛入府中。
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剛踏進門,被巡查的侍衛看到了,許卿被這偌大的聲音吵醒了, 穿好衣裳走出屋門,柳桑寧看到許卿走出,立即裝做柔弱倒在許卿麵前,追殺她的衛被這一舉動嚇呆了。
許卿帶著故意問她:“柳老闆?為何三更半夜來我許府?”“許大人,求您救救我,我被彆人追殺了,不得己才跑到您宅子裡來,他們以為我是許家人纔不敢再來。”
柳桑寧裝做很可憐的樣子,在許卿在麵前哭訴著。
“哦?那還請柳老闆告訴本王,誰在追殺你?又為何呢?”許卿蹲下來,瞪著她問。
“是青衣使。
我隻是睡不著出來走走,偶然看到他們在運什麼東西,被他們發現了,這才……柳桑寧頓了頓繼續說道,求您把我留下吧,我不想 一出許府門就命喪黃泉”“青衣使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一個女子,不在自己家裡待著,出來乾嘛?你說你想在本王府裡留下,那好,請你告訴本王,您以什麼身份留下呢?廚子?若傳出去招了個女廚子,那有失我們許家在陛下那裡的臉麵啊。
Y鬟?本王府中有二百丫鬟,個個年輕貌美,聽話懂事,好像不缺你這一個。”
許卿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做您的枕邊人,如何。”
柳桑寧一副野心勃勃的樣子。
仰著頭看著他。
“嗬!”許卿冷笑一聲,“枕邊人?本王不會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更何況你瞭解我嗎?你一個女孩家家,不明不白就嫁人了,你的貞潔呢?臉麵呢?”柳桑寧冇想到許卿會在意這些,連忙解釋:“在生死麪前,貞潔,臉麵有何用?比起貞潔,臉麵,我更想活命。”
柳桑寧改變了剛纔的姿態用凶猛眼神看著他。
許卿注意到了柳桑寧的變化,頓時明白了所有。
背過身對她說:“留下,可以,但是,我如何相信,你剛纔說的都是真的,毫無虛假呢?”柳桑寧站起身來,說:“我這裡有一種毒藥叫尋青散,服下後可以正常生存,但如若誤食物等寒性食物,會使中毒者生不如死,但不會致命,是用來折磨的人毒藥,“解藥給你。”
說罷,柳桑寧把解藥給他,自己服下尋青散。
許卿笑起來說:“柳老闆豪爽,好啊,以後就讓你丫鬟留在我身邊吧。”
“不,我做您的殺手,我會武功,幫您殺人,如何?”柳桑寧看著他說。
“殺手?
本王府中可不缺會武功的侍衛。”
許卿抬起她的下巴說。
“貼身殺手,柳桑寧一邊說著一邊摸著許卿的肩膀繞圈。
如果大人要想殺誰,讓臣來,臣的身份外人不知,那死了人查不到您身上。
柳桑寧頓了頓,又說:“大人意下如何?”
許卿輕笑一聲,看著她說:“柳老闆還真是有謀略,解藥在我手,隻要你不聽話,我隨時讓你。
許卿湊到她的耳邊,生不如死。”
“臣遵命。”
柳桑寧連忙行禮。
“對了都說你姓柳全名叫什麼?”
“柳桑寧。”
“好,本王記住了,你先下去吧,本王困了,先睡了。
許卿說完扭頭回了房間。
“大人好好休息,臣告退。”
柳桑寧見許卿進了房,便轉過頭看著剛追殺她的侍衛。
那西個侍衛連忙跪下行禮:“大人饒命,是小的有眼無珠,求您彆殺我。”
“剛纔的事,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柳桑寧一字一句地說。
“小的明白,不說,不說。”
“隻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活人,我一個都不信。
包括裡麵那位。”
說完,柳桑寧就拔起劍,一眨眼通通倒地。
柳桑寧拖著劍走回家,她第一次殺人,剛纔隻不過是裝樣子,讓許卿相信罷了。
她知道許卿還不相信她,她必須取得他的信任,再找機會殺他,同時,也要蒐集證據,求聖上信任為虞家昭雪。
而且被青衣使追殺隻不過是她臨時找的藉口罷了,隨後,許卿肯定會派人追查此事,到那時,許卿必會追問。
所以,必須想個辦法,既能讓許卿信任又能躲過許卿的追查。
第二日,柳桑寧想去許府看看,到門口,看到了牌匾上掛著白綾,門口的侍衛也穿著孝衣。
一進門,正堂躺著一個棺材,棺材前麵立著一個牌位。
許卿跪在那裡燒紙。
“許辛死了?”
柳桑寧心裡想著。
有幾個過路的丫鬟一邊走一邊說“老爺就這麼病死了,好可惜啊。”
“病死的?
許辛什麼時候病了?”
雖然許辛死了,柳桑寧很開心,但這是在許府,還是要裝傷心一點,以免被彆人誤會。
冇有了許辛,她殺許卿就方便一點,她得計劃下一步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