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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州分局昨夜遭到了第七軍閥的攻擊,他們槍殺了分局旁支副手,然後又洗劫了閱覽室,像是挑釁威脅一般。
內部出現了奸細,是第七軍閥潛入的特務。因此變故,常州分局不得不連夜審查,當然是在第七軍閥進一步攻擊的時候做好最大的防禦。
因為事情發生得緊急,如果不是有內奸的話,他們肯定會有時間去聯絡總部,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收拾爛攤子。
第七軍閥原本的目標與常州分局無關,但也不能放過他們,因為是總局的附屬,儘管看似並不重要,但是摧毀的話會更加順眼,卻又不能光明正大,所以隻能使這些下流路子。
由於第七軍閥突襲的是陌生麵孔,也冇有人證,所以督辦公安派人來調查時,找不到一絲蛛絲馬跡。
雖然第七軍閥做的這個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冇有證據又拿他們冇有辦法,隻能打碎牙吞進肚子裡。
次日,常州局局長陳誌坤聯絡總部,因為他意識到這次的襲擊恐怕不隻是簡單的警告,他們說不定是在執行什麼計劃或者在試探而實施下一步的摧毀。
如果威脅到總部,那麼第七軍閥的被支援政黨就有可能把總部政黨吞掉。
所以經過商議,陳誌坤收到總部派遣的2名特工的資訊。常州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分局,但由於與第七軍閥處在同一個劃分區域,所以更要謹慎。
且這個位置是不能讓出去的,無論遭受到什麼樣的破壞,隻有站住腳跟,這個地方纔不能被視為放棄,總部黨就多一份行使權利。
第三日,陳誌坤的副手將2名特工的資料提交過來。陳誌坤順手拆開密封袋,思考這2名總部派來的人,該安插在哪裡。
他倒是明白總部的用意,如果隻是兩名的話,那麼就簡單了,說明他們當中一個是plan
B,如果無法判斷的話,那很可能會造成不好的後果,畢竟第七軍閥也不是吃素的。
特工劍鋒與箭雨是同一組的,所以一同安插在第四部會比較妥當。決定好之後,陳誌坤便把檔案收入檔案室。
他走到地下室,審查時間已經過了兩日,第七軍閥安插的特務仍冇線索,這些人嘴都相當硬。陳誌坤看著眼前的人,氣息微弱,身上是血淋淋的,傷痕無數,都是新添的。
是那個死去副手的上校,與副手關係密切,所以陳誌坤認為副手死亡的事情必定與他脫不了關係,但是經過兩天的審問,還是冇有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此時陳誌坤也是焦頭爛額,如果不繼續找出奸細的話,那麼他們的那個絕密計劃就冇辦法組織,這件事是絕對保密的,以確保萬無一失。
第三天,兩名特工已經到達常州分局,因為特殊原因,他們冇有真正的名字,陳誌坤看著眼前站著的兩位,心下思考。
“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那些規矩。”陳誌坤出言道。
“如果是第七軍閥的話,恐怕危險係數會很高,怕是有去無回,總部派你們到這裡,也是相信你們的實力,那我便不多嘴了。”
說著,陳誌坤便拿起桌上準備好的徽章,遞給前麵兩位。
“祝二位好運!”
於是,兩人接過徽章,離開了常州分局。
………
第七軍閥分為四個部,按照等級分化,第一部是最高階級,第四部則是最低階級。
今日,第七軍閥第四部舉行特工訓練
因為待遇優厚,許多人都衝著這份福利去,雖說是賣命,但是卻能在這種窘迫的環境下保證一家吃飽穿暖,所以不知道多少人冒著風險擠破頭都要參加,也因此競爭激烈。
隻是冇人知道,這僅僅隻是第四部的標準,第七軍閥層層遞增的難度,很有可能會命喪黃泉。
第四部不斷的優化,在選拔上分為四個考點,體智耐和思維。
如果有人在此途中不幸喪命,督辦公安不會對第四部做出任何處罰,也絕不會受理家屬的訴訟,所以,很多首領們都會在這裡草芥人命,這裡是非常殘酷的一個地方。
第四部,寬敞空曠的沙地烏泱泱站著一群人,這些人都統一穿著卡其色短袖和長褲。這是第四部分發的服裝,判定為學員的重要標誌。
沙地前麵有一塊展台,一個位穿著黑色軍裝的男人在上麵講話。他將手揹著,聲音嚴肅洪亮。
“…”
“今天到這來的各位,想必都清楚應該做什麼吧?”
“明白!”下麵站著的學員大聲且統一的回覆。
“好”那男人繼續說。
“那我便不多說了什麼了,接下來是曆時一個半月的選拔時間,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在這裡,死是最難以奢望的解脫,如果後悔,現在就可以退出。”
沙地台上站著四位教官輪番講話,個個表情嚴肅,極具威懾力,台下的學員因此不敢動作。
忽然台下學員中發出一陣鬨笑,隻見一個人被摔在沙地上。宋盛正一臉氣憤地瞪著後一列的寸頭,那人他認識,叫鐘煒,從小就跟他不對付,事事都要跟他作對。
如今來到第四部,如同有孽緣一般,還跟他一隊,剛剛鐘煒拿地上的石子丟他,砸在他背上,因為台上的教官很嚴肅,所以他冇計較,鐘煒見他冇反應,又得寸進尺地推了他一把。
宋盛是個小嬌生慣養,豐衣足食的大少爺,哪受過這委屈。要不是他父親非把他送到這來,他纔不用受這種折磨。
他越想越氣,又覺得丟人,可是他根本打不過鐘煒這個傻大個,被這個人欺負多了,產生了不敢反抗的心理,所以他乾脆抱著腿埋頭坐在地上不起來。
過了一會兒,周圍突然變得極其安靜,宋盛想抬頭看,但是他不敢,因為他害怕被嘲笑,想著就乾脆不起來了,說不定能被趕出去,這樣他就可以回家了。
預料的訓斥冇有到來,手側卻被人踹了一腳,那一腳好像使出了洪荒之力,他的腦袋磕在細小沙石上,手肘傳來劇痛。他腦子空白了一會兒,隻覺得眼冒金星。
宋盛想要坐起身,卻又被踹翻在地。他不禁眼淚湧出,紅著眼抬頭看,卻碰上一雙陰沉冷冽的眼眸,夾雜著不屑和厭惡。宋盛抖了一下身子,立馬從地上爬起來。他直起身子,兩隻手不自覺的搓了起來。
“孬種。”魏權銘將他籠罩在陰影中,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卻極具壓迫感。
宋盛雙唇緊閉,不敢言語,眼前的這個人,好可怕!
“…”魏權銘睨了他一眼,移開視線,忍不住鄙夷,心中瞭然,又是不知哪家塞進來的弱雞。
魏權銘冇再理會,往台上走去。宋盛吐出一口氣,微微放鬆些。他轉過頭怒視鐘煒,鐘煒對著他挑挑眉,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
宋盛隻能咬咬牙憋氣,台上的魏權銘和身後的鐘煒都欺負他人!真是氣死他了!!!
魏權銘發言結束就直接走了,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因為他覺得這些人都垃圾,不值得他花心思。
接下來是杜原教官發言,說了具體的訓練時間,為期一個半月,而後就是考覈,考覈通過了就可以去四部的軍區,但冇有通過就會被丟回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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