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愛是什麼樣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你嗎?還是像互相牽掛的兩隻比翼鳥?”
鶴語漫步在自己的意識空間中,一個冇有陽光冇有生命的地方,甚至感覺不到饑餓,一片虛無縹緲,指尖摩挲著這本意識裡的書,上麵印著貌似無邊的長廊,聖潔的曙光唯獨照在圖像上,指引著什麼。
無色的世界,不清楚的時間,鶴語隻知道過了很久很久,每天一種無形的怪物總會吸食著她殘缺的記憶,迷茫的她揣摩未來會怎麼樣,燥熱的身體,流著看不見的汗,鶴語很困惑她是為了什麼來到這個地方,越想越急,一道光也照在那看不清的身影上,那是鶴語心中璀璨的光,不可玷汙,看清了,看清他的臉了。
“我看到了!”鶴語從床上坐起,滿眼的興奮轉瞬即逝,不存在的記憶,拚了命的想鑽破她的腦袋。
一旁候等許久的人,也露出微笑,她像極了一位少年,但**卻是女性。——裡梅
“你的名字叫……裡梅嗎?”鶴語的瞳眸如同靜謐的湖畔,隨著新世界的打開,蕩起了漣漪。“是的,夫人。”裡梅的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笑,但這好像不是屬於她一人的,“夫人……是的,我好像是一位恩人的夫人……我記起來了,是宿儺的。”
原來剛剛的是一場夢啊,真漫長。
鶴語是宿儺的夫人,在他們結婚後,有了屬於他們自己的房子,但是宿儺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本來那些事裡梅可以自己操辦,但他執意要自己去,親手會會他們。
這是回憶嗎?感覺好假……
鶴語很瞭解他,他喜歡與強者玩玩,最後看著他們在自己的腳下死去,鶴語記起她也是這樣和宿儺認識的,所以對於他打架方麵的領域在零散的記憶裡若隱若現,加上強製的記憶,鶴語已經熟知,也熟知這世界的奇特,鶴語作為妻子她尊重宿儺的選擇也儘量不去乾涉他的決定,可看著自家丈夫夜不歸宿身為人妻鶴語還上不免顧慮。
沉浸在假象裡了呢……
偌大的床上,冇有他睡過的痕跡,撥動著手機,也冇有看入眼的訊息,蔚藍的天,照射的光,層層疊疊的灑落在無聲的臥室。
記憶不斷重新整理,讓鶴語感覺到這些戀情是貨真價實的,那個站在她夢裡的人,永遠是她心中聖潔的神明……
“裡梅過來一下,好嗎?”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見她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在。”裡梅在記憶中總是隨叫隨到,做事細心、耐心,是位稱職的下屬,“你可以帶我去……宿儺那嗎?我想看看他”鶴語瞳眸中的漣漪為她愛的人圈圈變大,她幻想著他們像比翼鳥一樣的愛情,互相救贖,深陷在有著對方的泥潭裡,她那盛開在沼澤地的愛人。
“抱歉夫人,宿儺大人的行程絕不外傳。”你仰著頭看她,眼神中充斥著不滿,世上要是有眼力勁的人那該多好,捏捏發酸的脖頸,裡梅才察覺這細微的動作,半跪著傾聽。“我也不能告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