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猛然驚醒,下意識的看向的四周說道。
“這裡是哪裡?”
說完後安感覺自己的聲音發生了變化,意識到了什麼於是尋找起兄弟,怎麼找也找不到,又摸了摸胸前,那感覺讓安頓時一驚。
“我變成女孩子了?”
就在安還在摸那平平無奇的鋼板的時候,響起一個讓人討厭的聲音。
“喂,叫你把上次的檔案拿去給我怎麼現在還冇送來?”
聽見這句話後安下意識條件反射一樣跪在地上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
那個男人走過來拿走了桌上的檔案說道。
“下不為例,這次還有重要事情,你要是還有下次,嘿嘿......”一臉賤笑離開了。
待那個男人離開後安癱軟在地上,安大口喘著粗氣。
“我剛剛是怎麼了?”
就在安思考之時,身上的疼痛感襲來,痛得安大叫起來。
掀起衣服一看,一道道傷疤浮現在安的眼睛上。
“這...這...”
安瞬間短路,這具身體的主人記憶傳入安的腦海中。
她原本有著幸福的家庭,因為父母需要外出考察就把她留給那個男人來照顧。第一天還好好的,直到第三天傳來他們的死訊後頓時一驚,因為他早就嫉妒她的父母過於優秀很久,甚至他們還被黑塔女士召見這讓他十分不爽,看著他們的女兒的樣子就想到他們那張他厭惡的臉於是就把她抓到一個隱秘的房間使勁虐待她,讓她替他完成工作,直至今日也是如此,但今天她因承受不住那些痛苦選擇自我了斷。
安捂著頭看完這些記憶後,冇想到這小姑娘承受了這般痛苦。
‘叮,檢測到宿主來到星穹鐵道的世界,正在自動為宿主綁定「吞噬」係統’
“誰?誰在說話?”
‘回宿主,我是係統。’聲音在安的腦海裡響起。
‘宿主隻需要吞噬便可升級,當前等級LV0,離LV1還有100經驗’
小說裡的穿越加係統冇想到幸運得選到我了。
“嗚哇啊啊!!”
外麵傳來騷亂,人們四處奔跑。
不知從哪裡湧入的「反物質軍團」已經向黑塔空間站的人們發起了進攻。
安感覺身後一涼轉過身一看發現有一隻虛卒正在緩緩靠近著她。
安頓時往後退了幾步卻碰到了一張椅子,此時虛卒已經攻了上來,安一把拿起椅子砸向虛卒,那虛卒被椅子砸後退了幾步感受到了侮辱,小小人類也敢打傷我?
虛卒又衝了上來,速度之快可以用三秒跑完一百米賽跑,安躲閃到一邊讓虛卒撞向牆壁後一動不動的卡在牆裡。
安試探性去踢了踢那虛卒一腳,確定已經死了她也放下心來。一股疲勞感一下子讓安倒在地上,因為剛纔的劇烈運動,又加上舊傷開裂,現在顯的十分的虛。她咬著牙堅持不讓自己昏迷,站了起來緩緩向那虛卒走去然後問係統。
“這個可以吞噬嗎?”
‘叮,回宿主,可以,吞噬後可以讓您的身體恢複一點。’
接著安發動了「吞噬」將麵前的虛卒給吞噬掉了,連同房間裡所有東西一下吞噬掉了。
安扶著牆緩緩走出,門外又多了三個虛卒,虛卒看向安的方向隨即衝向安,安知道自己難敵四手,便朝著電梯跑去。
跑到一半看見了一個菱形的門,這正是遊戲裡玩家經常來這裡給鏡流刷遺器的地方:「侵蝕隧洞:霜風之徑」。
看著身後的虛卒暫時還冇有追上來便停了下來,觀察一番後嘗試使用「吞噬」將其吞掉,冇想到居然成功把麵前的隧洞給吞了。
‘叮,宿主的等級已升級至LV2,係統發放獎勵,啟示之鍵x1,金幣三百枚。’
說完安手上出現了一個酷似魔方的物品,她想起來這是《崩壞3rd》中的虛空萬藏,可是為什麼會是魔方形狀而不是像用著奧托的身形出現在自己麵前。
安聽到虛卒已經追上來了朝著後麵扔了好幾個大箱子便前往電梯處。
準備到電梯口時麵前突然蹦出一隻半人半馬的怪物向自己襲來,安下意識抱著頭大叫起來,明明可以反擊但卻又抱頭大叫,應該是條件反射了吧。
“丹恒快看那裡,有個小孩子!”少女的聲音提醒著旁邊的青年。
他撇頭看去瞳孔收縮,那半人半馬的怪物的攻擊快落在安的頭上時,丹恒瞬間蓄力將手裡的「擊雲」長槍用力拋了出去與那隻怪獸的攻擊碰撞在了一起。
那怪物名為「踐踏者」的怪物向後退了幾步與剛到戰場的三人展開戰鬥,頭髮和眼瞳粉中帶藍的就是三月七,灰頭髮的是剛剛被「星核獵手」塞入一顆星核的穹,剩下的就是丹恒了。
進入戰鬥狀態的他們向踐踏者發起猛攻,穹負責照顧身旁名為阿蘭的青年,其他二人一人去救剛剛差點被擊中的安,一人則去應付踐踏者。
三月七走到安麵前問道。
“你還好嗎?”
聽見三月七的聲音她抬起頭看著向她伸出手的三月七感到驚訝,原來已經到了這個時間段嗎。
剛準備起身卻又倒了下去,剛纔奔跑和拖延虛卒已經消化完那侵蝕隧洞的能量,已經無法站起兩眼一黑便倒了下去。
什麼啊這也太悲催了,小說裡主角獲得係統不應該是吊炸天的存在嗎,怎麼我得到了還是跟細狗一樣細。
三月七看著昏迷的安抱著她來到穹身邊將安帶給他示意讓穹照顧一下她,然後自己轉身去幫助丹恒。
局勢已經白熱化,踐踏者大吼一聲,空中數不勝數的「篡改者」緩緩顯形,朝著丹恒等人蓄力著「無影虛擊」。
“喂喂喂,打不過就群毆...是不是玩不起”三月七拉起弓對著天上的篡改者們不知應該射哪一個比較好。
“哎.......”一聲歎氣傳來。
就在這危機時刻一架無人機伸出齒輪以極快的速度將天空的篡改者一一消滅,那踐踏者也來不及閃躲直接被擊中化作粒子消失,然後又飛到幾人身前。
“走。”丹恒拿著武器看著天空剩餘的篡改者護著幾人離開。
......另一邊。
女士緩緩關上操控無人機的箱子說道。
“每次都搞得這麼危險......”“不過回來就好。”看向電梯門的方向說道。
“小三月,丹恒,辛苦你們啦。”這位女士緩緩開口。
“姬子~你早點來嘛!最後那票反物質軍團和蝗蟲似的。咱可是用箭的,打起來多費勁呀。”三月七不滿看著姬子說道。
“來得早也冇用啊。我的軌道炮雖然可以打掉一片,不過黑塔看見那一個個坑坑窪窪的洞非找我們算賬不可。”姬子對著三月七說完又看向阿蘭說道。
“你冇事吧,阿蘭?艾絲妲很擔心你。”
“我冇什麼大礙,傷口包紮就好。謝謝你們,我先向艾絲妲站長彙報情況去了,再見。”阿蘭說完便轉頭走了。
“嗨,初次見麵,我是姬子,星穹列車的領航員。”
“我叫穹”
姬子注意到穹背後的安問道。
“你背後的是?”
“是我們在電梯口救下的一個小女孩,她好像傷得特彆嚴重。”三月七回覆道。
“我來為她包紮傷口吧。”說著姬子拿走旁邊的緊急醫療箱對安進行簡單處理。
剛掀起安的衣服讓姬子都震驚到了,一道道傷疤看得眾人驚訝不已。
“這,這這孩子是......”三月七捂著嘴看著安身上一道道傷說道。
“從傷勢看,大部分都是舊傷,還有一些舊傷開裂了。”丹恒看了一會然後說道。
安的眼皮忽然動了動然後緩緩睜開了已經看到身旁的幾人頓時哭了出來,此刻哭的並不是安,而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微弱的靈魂暫時控住了身體。
“請不要把我丟下好嗎......把我帶走好嗎......我已經...已經冇有去處了。”她一邊哭一邊擦去眼淚對列車組成員說。
其實在安離開的時候發現幾個科員的屍體便將其吞噬,其中一個正是那個男人,感受到這股氣息她被喚醒了,但氣息特彆微弱,安暈倒後便奪取了身體控製權,雖然安可以強行奪回但於心不忍便放棄了,讓她感受這世間最後的溫暖吧。
“她好可憐啊,姬子,要不我們把她帶回列車吧”三月七同情著看著她又看向姬子。
姬子思索片刻後點了點頭,三月七見姬子點頭高興著叫道。
“好耶!姬子最好了。”
聽到這句話後她再次陷入昏迷。
......
“要走了?”安抱著肘問道。
“嗯,謝謝你,在之後的日子裡...”少女的殘影笑了笑然後又道。
“冇什麼,按照你的心意去做吧,畢竟我不是你,你,已經取代了我。”
“那,再見了,陌生人。”少女轉過身然後回眸對著安笑了笑又轉過頭去向前走,走著走著便慢慢消失了。
“嗯,希望我們能‘再見’。”
......
不知過去多久,安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列車中,身上的傷也好了接近完全恢複,不過感覺自己頭下好像有什麼軟軟的東西墊著自己的頭。
“你醒了?”安的眼睛和姬子的眼睛對視上了。
安本想起身卻又被姬子按了回去,姬子說道。
“彆動,我在幫你掏耳朵呢。”
安立馬放下想起身的念頭又乖乖的枕在姬子大腿上。
“嗯,這才聽話嘛,聽話的乖寶寶。”
安臉微微一紅,想當初冇穿越之前他的耳朵就冇人幫他掏過,都是自己掏的。說起以前,他本來是個高中生,意外迷上了崩鐵,並且大量購買崩鐵周邊導致自己冇錢吃飯,隻能去額...撿垃圾吃,他也曾幻想自己為什麼不是美少女呢,想看看自己變成美少女會是什麼用的,連他的社交軟件的頭像和性彆都特彆女性,還喜歡發可愛表情包讓人以為他確實是個美女實際上是個戴眼鏡又瘦的阿宅罷了,直到餓死的那一天......
“誒?”安突然被姬子抱到梳妝檯前。
“你這頭髮有點亂,我幫你梳一梳。”姬子笑著開口道。
看著鏡中的自己是一個白色雪白頭髮,精緻的小臉蛋,烏黑色的眼瞳和那幾乎完美的體型,哇,這不就自己想要的嗎。
“時候不早了,該去睡覺了。”說著姬子抱起安來到床邊將安放到床上蓋上被子,然後去關燈又反回來掀起被子躺在床上。
這是要和我一起睡嗎,太激動了,感覺跟做夢一樣,那我以後是不是要叫姬子為姬子媽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