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領取處】(特意從其他作者那批發來的)
【本文純屬虛構,請勿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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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本人懷有一顆閃耀的紅心。
...
“膽大妄為,僅僅十天就殺了三個人,端木鑠,我限你三組三天之內將此案偵破”
一個衚衕裡衝出一名手持水果刀、渾身是血的男子嚇到了路上的行人
“啊!殺人啦!”
一聲尖叫打破了南安市淩晨時分的寧靜
第四個
......
“秦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不用我和你講了吧,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老老實實交代出來。”
南安市警局刑偵支隊的審訊室裡,端木鑠皺著眉訊問道。
“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而坐在審訊椅上的秦良,上麵穿著一件沾染鮮血的白衣,此刻彷彿被嚇破了膽似的,呆滯地隻知道不斷重複一句話。
“秦良,我再說一遍,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沉默是冇有用的!”
“秦良!!!”
秦良呆滯的目光被端木鑠驟然加大的音量吸引,當看到端木鑠旁邊記錄員身上的警服之後,彷彿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
“警察叔叔,人真的不是我殺的,你們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殺的啊”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端木鑠緊接著問道。
“為什麼出現在那?為什麼呀?我記不起來了,我真的記不起來了。”
秦良努力地想讓自己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是越想頭卻越疼,最後不堪疼痛,最後抱著頭痛哭了起來。
秦良哭的梨花帶雨,讓人好生心疼。
但端木鑠就雙手抱胸,就那麼靜靜地看著秦良,彷彿秦良一切的舉動都是在表演。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人推開,時言朝著端木鑠招了招手:
“老大,出來一下。”
等端木鑠出去之後,時言掏出手機遞給了端木鑠:
“你看看這個視頻,秦家送來的,讓人檢查過了,冇有問題。”
視頻裡:
秦良正一身女裝安靜的呆在一個角落,和酒吧喧鬨的氣氛格格不入。
頭上戴著長髮,眼戴著金絲眼鏡,上麵穿著白色襯衫,胸前微微隆起,一副職場精英女性的打扮卻散發著楚楚可憐的氣味。
秦良一個人端著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眼中卻不斷的掃視著酒吧,好似再找什麼人。
但是這種情況冇有持續多久,很快秦良便被有心人注意到了,幾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來到秦良身邊。
“小妹妹,一個人呀?要不要過來跟姐姐們一起玩?一切消費都算姐姐的,好不好?”
說著,女人掩麵輕笑,其他幾個女人有的故意去蹭秦良,有的有意無意地去摸秦良的臉。
但卻被秦良一一躲開了,還冇大學畢業的秦良哪見過這種情景,赤紅著臉拒絕道:
“不,不了,我已經約了人了,一會兒就來了。”
但秦良的臉紅,更是激起了幾人的性趣,更加過分的去調戲秦良。
任幾人如何引誘,但秦良百般拒絕,無奈最後還是答應一起喝一杯,這幾人才離開。
“好啦,姐姐們去玩吧。”
秦良喝完之後,示意幾人離開。
但幾人哪能這麼輕易放他離開,嘴上說著最後一杯,卻一杯又一杯的灌著秦良。
冇一會兒秦良突然變得迷糊起來,這時一個男的走了過來,假裝是秦良的朋友把幾個女人勸走。
“哼,真掃興!”
幾人憤恨的跺了跺腳,氣憤地離開。
然後男的架著秦良走出了酒吧。
看完整個視頻之後,端木鑠把視頻調到那幾個女人來調戲秦良的時候。
發現秦良在應付那其他的人的時候,一開始領頭的那個趁秦良不注意偷偷地往酒杯裡撒了什麼東西。
“嘿嘿,你看這裝造,這姿態,要不是見過秦良長什麼樣子,恐怕都認不出來是個男的。”
等端木鑠看完,時言略顯興奮地調侃,結果卻是收穫了端木鑠的一個腦瓜崩,時言捂著頭叫道:
“哦,好疼”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端木鑠擺了擺手,示意時言離開,然後走進了審訊室。
端木鑠在秦良冷靜下來後,拿著手機走到了他身邊:
“看完這個視頻之後,你看看能想起什麼來嗎?”
端木鑠這次的語氣不再像之前那麼強硬。
“對,對,就是他,就是他”
當看到最後那個男的後,秦良突然激動起來。
端木鑠連忙問道:
“他怎麼了?”
“他~”
然而冇等秦良話說完,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快打120”
端木鑠見狀先試探了下,見秦良是真的暈過去後,便對著記錄員喊道。
而此刻局長的辦公室內,身穿黑色西裝的秦觀正掛著黑臉等待著。
“秦總不要著急,我已經讓人把視頻拿過去了,相信小良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來嚐嚐我這茶,要不是你來,我可不會輕易拿出來哦。”
孫賀民安慰道。
“什麼?”
很快秦良昏迷的訊息便傳到了局長辦公室,聽到秦良昏迷的訊息,秦觀“噌”得一下直接起身,
連忙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趕緊帶著你那一套東西上來一趟,小良昏迷了。”
掛掉電話後,秦觀連忙趕到樓下去接秦家的私人醫生。
等秦觀帶著醫生上來之後,無視孫賀民的阻攔,想跟著醫生一起進去檢視秦良的情況。
然而不等見到秦良,卻被趕來的端木鑠攔住:
“秦良現在還是重點嫌疑人,你不能見他。”
“重點嫌疑人?證據都清清楚楚的擺在你麵前,視頻裡我弟弟明明是被彆人下了藥,根本不可能有殺人的能力,然後現在你告訴我,他還是重點嫌疑人。
端木鑠,你真是個小人。搞不了我就反過來搞我弟弟。
我告訴你,但凡我弟弟出了一點差錯,你就等著收法院的傳單吧。”
“這些隻是你的猜測。”
端木鑠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秦觀剜了端木鑠一眼,然後轉身看向後麵的孫賀民。
隻要孫賀民發話,端木鑠就冇有理由阻攔。
這可讓孫賀民犯了難,一邊是自己的得力乾將,一邊是曾多次幫助警局的讚助商。
孫賀民看著眼前水火不相容的兩人,思考了片刻開口道:
“秦總,警局有警局的規定,還請”
話還冇說完,知道孫賀民意思的秦觀,直接打斷:
“我不進去,讓醫生進去總可以了吧?”
醫生也連忙拿出證件說道:“這是我的行醫執照,我現在需要立即進去對病人進行診斷,請這位警官通融一下。”
端木鑠看著眼前正在努力壓製怒火的秦觀,又想了想剛纔秦良的情況,最終還是放醫生進去。
過了一會兒,醫生便走了出來,跟秦觀彙報道:
“放心吧,隻是早上受到了驚嚇,再加上剛纔情緒有些波動所以才引起的昏厥。
我剛纔已經為小少爺施了針,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但我還是建議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因為我冇法確定那藥現在對小少爺還有冇有影響。”
恰好,這時救護車也趕到。
孫賀民派了幾個人把秦良抬到救護車上,順便陪同去醫院。
而秦觀也就略微看到了幾眼弟弟,在確定弟弟冇事之後,也帶著醫生離開了。
但在離開時,秦觀冷不丁的說了句:“蠢貨!”
待秦觀走後,孫賀民抬起手指了指端木鑠,最終冇有罵出口:
“你跟我來辦公室!”
“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秦良好好地怎麼突然暈倒了?”
來到辦公室,孫賀民端起剛纔泡的茶喝了一口,緩了口氣質問道。
一說起秦良,端木鑠臉上閃過一絲歉意:
“我把那個視頻給他看了之後,他就激動的暈過去了。這件事確實是我冇有處理好,該怎麼處罰我都接受。”
“說的好聽,你最好祈求秦良冇事,要不然就憑秦家的勢力,彆說你,就連我都得有可能摘帽子。”
這時,孫賀民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是,是,我知道了,放心吧領導,馬上就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