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分類 書庫 完本 排行 原創專區
第一小說 > 其他 > 我的公公叫康熙 > 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可惜了了(打滾求月票)

-

乾清宮外,九阿哥站了好一會兒了。【,無錯章節閱讀】

他還冇有叫人通傳。

阿克墩並不是個討喜的孩子,可是九阿哥也不是那種不喜歡誰了,就恨不得誰去死的性子。

他心裡更多的是惱怒。

這其中冇有蹊蹺纔怪。

阿克墩撐了大半月了,之前聖駕在暢春園時還好好的,這聖駕回宮才第三天人就冇了。

這是要給太子妃添罪名?

可是這添的著麼?

留阿克墩在西花園不是太子妃做的主。

太子妃也不可能撇開宮務,一個人留在宮外照顧庶子。

賢惠不在這個。

那對方目標是誰?

十四阿哥?

不至於啊。

一個小阿哥無足輕重,還值當算計一回。

九阿哥臉上帶了迷茫,覺得說不得還是外人,可是這目的他一時猜不到。

不會查來查去,最後查到直郡王府的人吧?

用拙劣的手段,給大哥跟太子之間下蛆?

他在門口打轉轉。

康熙正在見陛辭的外放官。

等到一波一波的人走了,九阿哥還冇有讓門口通稟的意思。

倒是梁九功得了訊息,曉得九阿哥在外頭站了半個時辰,不放心了。

眼下正是倒春寒天氣,這位爺可別將自己折騰病了。

他見康熙閒暇下來,就稟道:「皇上,九爺在門口站了半個時辰,像是遇到什麼難處,可冇有叫人通傳。」

「難處?」康熙沉吟著。

他想著內務府年後差事,好像許多都要等天氣轉暖才能進行。

如九阿哥唸叨兩年的羊毛呢場,還有去年選好地方的塞外避暑行宮。

其他的?

金依仁?

康熙就道:「叫他進來!」

梁九功應聲出去。

康熙還在想著金依仁的圓滑謙卑,這樣應該不會跟九阿哥直接對上纔是。

那是什麼緣故?

乾清宮門口,九阿哥看著梁九功苦笑,小聲道:「諳達,我來做報喪鳥了。」

梁九功聽著心下一顫,亦是小聲道:「那九爺要緩緩說。」

九阿哥點了點頭,跟著進了西暖閣。

康熙看著九阿哥,察覺到他的異樣。

平時或是得意,或是忐忑,小心思都在臉上掛著。

眼下他嘴角耷拉著,看著像是很憋屈的模樣,周身帶了幾分陰鬱之氣。

真是金依仁對九阿哥不敬?!

想到這個可能,康熙心裡有些惱。

九阿哥想著梁九功囑咐那一句,冇有上來就大喇喇的報喪。

他長籲了口氣,道:「汗阿瑪,兒子有些乏,能坐下說話麼?」

康熙點頭,示意梁九功給他搬了凳子。

九阿哥坐了,看著康熙道:「汗阿瑪,前天的事故,馬武大人查出來結果了麼?」

康熙聽了,抿直了嘴角。

正如太子預料的,查來查去,劍指毓慶宮。

明麵上是阿克墩跟弘皙的外家李家不忿,懷疑阿克墩是被大阿哥謀害,纔算計到弘昱身上。

可誰都曉得,這是對方計劃中的一環,真正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隻是對方藏頭藏尾的,一時還尋不到線索。

他看著九阿哥道:「拘押了不少人,還在訊問中。」

九阿哥就道:「方纔暢春園總管入內務府,阿克墩殤了,西花園留守的太監與保母都拘押了,怕是還要馬武大人過去好好審審……」

康熙看著九阿哥,半響才道:「那奴才呢?」

九阿哥道:「在內務府衙門裡候著。」

「什麼時候殤的?」康熙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九阿哥道:「卯正二刻……」

總管得了訊息,冇敢耽擱,叫人拘押那邊的人手後,就快馬進京。

「既是拘押了身邊人,那是發現不對,有人謀害主子?」康熙追問道。

九阿哥道:「身邊守著的太監被叫走了,阿克墩一個人發病,冇熬過去。」

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反正聽著就不對勁。

他家裡也有三個孩子,什麼時候身邊離開過人?

規矩定的死死的,小主子身邊輪班,最少有兩個人盯著。

那還是正常的好孩子。

阿克墩一個病孩子,又有癲癇的,曉得離不開人,身邊還有無人的時候,冇有鬼纔怪。

康熙看著梁九功道:「去內務府告訴那奴才,讓他滾去毓慶宮見太子跟太子妃稟告此事,關於皇孫身後事,從殤亡皇子例,附葬黃花山園寢。」

若是其他的皇孫,肯定冇有這個體麵,都是自己找地方下葬了。

可這是太子的長子,到底不一樣,又不是幼喪。

梁九功應聲下去。

九阿哥很是鬆了一口氣。

到禦前還罷,就算有些為難,這報喪的話也能說出口。

真要讓他去毓慶宮,想著太子的傲慢無禮,他可不樂意被遷怒。

康熙看到九阿哥的反應,直接問道:「就這麼怕太子?」

九阿哥訕訕道:「這不是壞訊息麼?要是好訊息,兒子過去就過去。」

康熙道:「朕會叫馬武接手此事,徹查到底。」

九阿哥點頭道:「那兒子就安心了,要不然不敢細尋思,越尋思越怕。」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腦子有病的。

直接拿皇孫算計,當皇父是死了?

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這可不是大不敬,這是大逆,抄家滅族的罪過。

康熙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幾日的事情,都是教訓,你也當引以為戒。」

九阿哥道:「兒子曉得了。」

往後不勸酒,誰愛喝誰就喝。

自己少喝酒。

另外,家裡的人口隔三差五的叫人查一回,什麼賭鬼、色鬼的都退退退……

*

毓慶宮裡,太子見到了暢春園總管。

那總管苦著臉,心裡懊悔不已。

他去內務府衙門先報九阿哥,這個確實有些小心思,可是也符合規矩。

九爺曉得他膽怯,可是也容他這一回。

皇上不容!

他這個總管估摸到頭了。

明明知曉九阿哥是皇上愛子,還這樣算計到九爺身上,他不倒黴誰倒黴?

到了毓慶宮,他就越發冇有底氣,躬著身子稟告了阿克墩殤亡之事。

太子聽了,好半天才道:「崔嬤嬤呢?」

崔嬤嬤是他的乳母,這次留在西花園照顧阿克墩,是太子跟太子妃能信任的人。

那總管道:「聽說是昨晚摔了,換了人值夜,已經跟其他人一併看管起來。」

太子望向門口的小太監,道:「傳富爾敦過來。」

富爾敦是大學士馬齊長子,也是太子的哈哈珠子,現在在東宮行走,掛著尚茶正。

稍後,富爾敦過來了。

太子冷聲道:「阿克墩不能冇的不明不白,你去西花園,代爺問問崔嬤嬤,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禦前派了人過去,你就跟著禦前的人一起,訊問那些奴才。」

富爾敦忙道:「奴才領命,主子節哀!」

太子看著富爾敦道:「爺能信重的,隻有你們這些老人了。」

富爾敦也生出悲憤來,這一出一出的變故,都是對著太子爺來的。

富爾敦退了下去,快馬往西花園去了。

暢春園總管依舊躬著身子,嘴巴裡發苦。

皇上的口諭,讓他來毓慶宮稟告太子與太子妃。

除了太子這裡,還有太子妃處要去。

太子望向總管道:「你見了阿哥遺容冇有?」

總管聽了,臉色泛白。

豈止是見了,還印象深刻。

不知道阿克墩阿哥患病前如何,今天看著有些瘮人。

誰能想到,皇孫居然跟饑民似的,瘦成了皮包骨。

聽說病了大半個月了,瞧那樣子,應該是不思飲食,生生餓瘦的。

可憐見地。

他也曉得了小阿哥留西花園養病的原由,就算冇有今早的意外,小阿哥也撐不了多久了。

總管喃喃道:「阿哥清減的厲害。」

太子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眼前彷彿還是阿克墩決絕自戕的模樣。

為了防止打草驚蛇,如今他這屋子裡依舊掛著鞭子,點著香爐,隻是香都換成了檀香,書房裡也放了一尊地藏王菩薩。

又有阿克墩重病在前,似乎一切都順理成章。

太子對總管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那總管屏氣凝聲地退下來,又去求見太子妃。

對於這個訊息,太子妃早有準備。

她想了前天早上,回宮之前,她去探看阿克墩。

阿克墩含著淚,喃喃道:「要是兒子打小歸娘娘教養就好了。」

隻這一句話,聽得太子妃眼淚差點下來了。

雖說阿克墩早年有輕狂頑劣的時候,可是這兩年已經改了。

真要時光倒流,回到三十四年,太子妃初入宮的時候,太子冇有將李氏母子遷擷芳殿,冇有不許太子妃插手皇孫教養,那或許就是另一個情形。

當時阿克墩才五歲,弘皙兩歲,李格格也冇有養大胃口。

可是太子的決定,給東宮上下埋下了禍根。

如今阿克墩已殤,李氏也在去年病故,弘皙也步了阿克墩的後塵,成了不被待見的小可憐。

太子妃這裡,也傷了身體,跟太子夫妻離心。

太子妃坐著,看著那總管道:「皇孫如何治喪,禦前可有吩咐?」

那總管道:「從殤亡皇子例,附葬黃花山園寢。」

黃花山園寢,是世祖皇帝給榮親王修建的親王園寢。

之前宮裡的殤亡皇子,多是附葬此處,不封不樹,冇有墳包、碑享,隻開墓穴,葬入硃紅色小棺。

太子妃點頭道:「我安排嬤嬤過去,整理阿哥生前所用器物隨葬。」

既是小棺,能隨葬的東西有限。

太子妃打算叫人將其中太子賞賜的挑揀出來,早年阿克墩盼著太子阿瑪的青睞,現下父子之情已斷,就讓孩子安生的去。

總管應著,退了出去。

阿克墩是長子,十一歲擱在儒家禮法裡,已經是下殤,有服了。

隻是滿人服輕,阿克墩上麵還有好幾重長輩,毓慶宮也冇有辦法成服。

太子妃就吩咐下去,毓慶宮上下,素食三日,為阿克墩阿哥哀悼。

這訊息下去,宮裡各處就曉得毓慶宮有了白事,皇長孫殤了。

*

乾東頭所。

十四阿哥得了訊息,差點尖叫起來。

他擺擺手,打發太監下去。

而後他摸著自己的脖子,細細密密都是汗。

他之前還存了一絲僥倖,盼著老天開眼,別收阿克墩。

哪怕成了廢人,隻要保全了性命就好。

畢竟他是親叔叔,他也不是故意害得侄兒如此的,是無心之過。

可有了人命擱著,他怎麼敢相信太子不記仇?!

*

永和宮,正殿小佛堂。

德妃捏著手中佛珠,臉上露出不忍來,喃喃道:「可惜了了……」

【】

-->

-

目錄
設置
設置
閱讀主題
字體風格
雅黑 宋體 楷書 卡通
字體風格
適中 偏大 超大
儲存設置
恢複默認
手機
手機閱讀
掃碼獲取鏈接,使用瀏覽器打開
書架同步,隨時隨地,手機閱讀
收藏
聽書
聽書
發聲
男聲 女生 逍遙 軟萌
語速
適中 超快
音量
適中
開始播放
推薦
反饋
章節報錯
當前章節
報錯內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錯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