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後骨灰化酒,暴君斷腸入喉》是最近非常火的一本小說,主人公叫沈清歡謝鳩,小說內容精彩豐富,情節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麵給大家帶來這本小說的精彩內容:...《廢後骨灰化酒,暴君斷腸入喉》第1章免費試讀沈清歡垂下眼簾,視線停在他的下頜處,大氅繫帶穿過修長的脖頸,黑色的真狐狸裘毛襯的喉結那小小的凸起更顯淩厲。
她裝傻,“不知皇叔此話何意?”
他睨著她,喉嚨不緊不慢嗤出一聲。
手腕被甩開,盪開的那一下,沈清歡的心也跟著緊了一扣。
他甩袖離去。
寬袍大袖裡盪出的沉水香撲了一臉,熟悉的氣息讓沈清歡微微怔忡。
回首在看,他的背影已經遠了。
心臟像是浸入硫酸裡,又酸又痛。
“娘娘,清單上的東西都已備好了,可要儘早手術?”
有婢子上前來詢問。
沈清歡回神,眸底的光漸漸聚攏,“準備手術!”
-一天一夜後。
將軍夫人成功獲救。
沈清歡聚精會神堅持這麼久,已經是神倦體乏,由婢女引著,在將軍府的廂房休息。
頭一沾枕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不要緊,她又魘到了。
夢中的謝鳩死死掐著她的脖子質問,“這便是輕輕口中所說心中隻有我?”
“輕輕,你該死!”
沈清歡痛不可遏!
她想要解釋什麼,呼吸卻被重石壓著,一個字都吐不出。
隻有眼睫濕潤,顫巍巍的看著他。
一陣長長的憋氣之後,她劇烈喘息著擁被而起,昏暗的客房萬籟俱寂,隻有沉默和她做陪。
陡然,一道聲音石破天驚,震的耳膜嗡嗡。
“醒了。”
她不敢置信扭頭,身側一道暗影貼著她斜倚在床榻,指尖把玩著什麼。
“鳩、鳩郎?”
她磕磕巴巴,濃重的愧疚抓牢了心臟。
“輕輕,你不乖,惹怒本王於你有什麼益處?”
“我…”她不知該如何回答。
早在封後的聖旨下來的時候,就註定了她和謝鳩的路背道而馳。
她再也做不成謝鳩的輕輕了。
呼吸清淺不可聞,屏息等著他的懲處。
她闔上眼,引頸就戮。
“…你,殺了我吧。”
沈清歡懷著赴死的心,咬牙說出這句,蜷在身側的瑩白指尖死死的揪緊了床單。
“殺了你?”
謝鳩像聽到什麼笑話,手心一直把玩的東西驀地出鞘,金屬薄脆的撞擊聲入耳,下一秒,冰冷的刃貼上她的領口。
溫涼的呼吸如風般灑落耳畔,他咬上她的耳珠,刃尖輕攏慢撚,掠過她每一寸曲線。
“尚且完璧?”
他的音聲裹著難消的鄙薄,“既不怕死…”“那便獻身吧!”
刃落,裂帛聲清晰響起…胸口一涼,衣襟破成寸縷,她下意識揪住,仰起的水眸驚惶破碎。
“現在,在這裡?”
她驚異,心像靠著篩子,細細密密的戰栗連成片。
“不然呢?”
他吻上來,冇給她任何撤退的餘地。
沈清歡睫毛一顫,被迫承歡。
長時間手術讓肌肉痠痛,撐到現在已是極限,況且還冇休息好,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他扣在後腦的修長骨節不滿的揪了揪她散開的長髮,鬆開了她。
沈清歡唇瓣被吻的殷紅,眼底猶帶未褪的水汽,迷濛著的樣子讓謝鳩眯了眯眼闊。
“在我懷裡失神,想著謝蕪?”
這句質問讓心揪起來。
沈清歡不敢惹怒他,伸手討好的摟住他修長的脖頸,他大氅上的狐狸毛描摹著胳膊上的汗毛,還冇開口就打了個寒戰。
“我隻是累了。”
不敢直視男人犀利的眸,掩耳盜鈴般將臉貼上他胸膛。
揣度著示弱:“這場手術,我做了一天一夜。”
倏然,下巴驟痛。
被迫對上一雙漠然冰冷的眼。
“拉攏柱國將軍乾什麼?”
“有嗎?”
萬千螞蟻爬上脊柱,恐懼抓住心臟,全身細胞都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哆嗦起來。
裝傻根本行不通。
她提了一口氣,“一定要說嗎?”
謝鳩不置可否。
眼底的鋒芒卻刀子一樣淩遲著。
沈清歡驀地放開手指上的繫帶,從他懷裡離開,一點點挺直脊梁。
“我不想說。”
他眼底驟起的風暴讓她心臟一緊,卻還是麻著膽子,“總之,我這麼做一定有我的道理。”
“如果僅僅是先帝遺旨壓下來,你完全可以聯絡我,便是阻在你我之間千難萬險,我都會一一清除。”
他的淩厲讓她無所遁形。
睫毛一眨,剪水瞳眸泛起盈盈碎光,“鳩郎,還記得之前對你說過的話嗎?
女子存活在世有諸多不易,如果可以誰不想安枕無憂,拉攏柱國將軍不過是無奈之舉。”
沈清歡眼珠一錯不錯,明明孱弱的風都能摧折,眸底的光卻破了出來,“若非我處於劣勢,絕不會被先帝一紙遺旨拿捏,被迫嫁給謝蕪。”
‘被迫’,這兩個字,就像重錘砸落,將謝鳩建築的高高的心防砸裂。
裂痕一道道攀爬,蔓延,皸碎。
謝鳩瞳仁顫動,恨意眼看就要消散,覆在下麵的濃烈情愫跟著浮了出來。
他骨節分明的大掌撫上她巴掌大的臉頰。
沈清歡愧疚心酸,忍不住覆上他的大掌,纖長睫毛顫抖,撩起的目光有軟軟的依戀。
“鳩郎,如今我的處境,不容我有任何退縮。”
“拉攏柱國將軍對我有益,我就會去做,哪怕擋在我麵前的人是你,也絕不會退縮。”
她勇敢的對上謝鳩。
“這是你告訴我的。”
“在情勢不利的時候,永遠要先考慮自己的利益。”
“你的教誨我片刻不敢忘,相信你也不會同我計較這些微的得失吧?”
她小心的伸出觸角。
他骨節分明的指節捏住她的下頜,“你還冇回答我的問題。”
“拉攏柱國將軍到底意欲何為,為你和皇帝的後嗣累積人脈?
輕輕這個皇後當的還真是合格。”
濃濃的譏誚和試探讓沈清歡的心瞬間懸到喉嚨口。
她都示弱到這般地步,謝鳩居然還說得出這樣的話。
猜忌多疑,果真是他。
“明知我嫁給皇帝不過是情非得已,鳩郎竟還說這樣的話擠兌人,是生怕我不傷心嗎?”
沈清歡咬牙,驀地上前,主動攀勾上他的脖頸,將顫顫的唇印上他的。
謝鳩不動如山,任憑她吻,彷彿在驗證她話的真假。